2015年9月3日 星期四

我的房間

我完全不知道,你會如此感覺我。
我是一個素雅的女人,安靜的待在自己的房間,凝視遠方。
一直沒發現有人進來,你是這樣強調的,甚至直指我的心,下了結論,「也許對她而言,從沒有人真正進來。」誰准你這樣探看,誰允許你拿著鑰匙開門進來?我的抗議終究無效,是我給你的,一個密室,把我自己藏在裡面,吞吐過多的話語,幾乎塞滿了所有能活動的空間。乾淨無瑕的其他種種,我是不在意的,就擺在那裡,與我無涉,我要的很少,一個能凝望的方向。可以是你,但你知道也不必然是,於是我守著那裡,偶爾倦了,卻始終不移開眼睛,怕一不在意,珍視的他便錯失我要遞送的訊息。
可你怎能裝不知情,裝作都是我無情,是我讓時間流逝,讓身邊的一切如浮雲,你們飄來散去,進來又離開,我是知道的,但你怎能怪我,怪我不挽留你,當你從不說你想留下的任何一點訊息。我沒辦法聽懂暗示,我只能藉由觸踫喚醒,或許一個擁抱,我就會知道有人在這裡,與我一起。
寂寞是也不,當我望向一個方向,不理會外在風吹草動,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虛榮,苦等一種微妙的氛圍,偶然一個字詞便能滿足聯想,我是這樣自我放逐在自己的房間。
你離開時有帶上門嗎?有沒有幫我再鎖好?還是覺得不需要,就算整個房間都是人,我還是不會察覺的。
這樣可行嗎?來我的房間辦Party,我不怕吵,不怕鬧,讓我一起,不要害怕打擾我的絕對,不要不敢撕開我的固執,我可以插上真的花束,移動傢俱位置,我可以不樸素,濃妝花裙,只要你給我通道,通過來,用孤寥的詩開道,用你的字跡作水泥封滿,我會固定自己,不讓裂痕引出,牢牢的記得,可能有人共存在這,即使不望同個方向,陪伴也是,可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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